2010中国环境艺术设计学年论坛之乐观主义(3)
摘要:作为中国环境艺术设计专业高校之间最大范围、最大规模、最深入交流、最具影响力的专业权威性设计交流盛会。中国环境艺术设计学年奖走到今天,已经是第八届了。经过7年的积累,在建筑、室内、景观设计的框架和基础上,将与国内外的设计院校、设计机构、协会组...
最后我们也搞了一下《清明上河图》,我认为它表达不是城,而是市的概念,是中国一种街市生活。像是这样的街道生活可以把它缠在世博馆的外立面就更好了。世博馆处于中心的位置,如果在这里还提供住宿、酒店、托儿所,起码他们在排队的时候可以把孩子送到那里,会成为世博更人性的一个地方。近30个省的场馆把中国馆包围起来,我们有一个类似艺术创作的方式,后面我们想做一条环道,因为运输很多,可以通过这个环道到达。这边是官方的,但是另外一边是民间、市民层面的一个展览,最终国家馆、地方馆,另外一些附加功能(小商铺),这是激动车的车道,外走廊,一开始我们希望把这个外走廊做成一个环,万一要排队可以围着这个环来排,排队的同时还可以在旁边的小店买水果。这样一个楼就搭建起来了,没有外立面。晚上的时候,有一个透明的LED,可以展示每一个省要展示的东西,这是里面街市的空间跟香港的街道做了比较,跟香港还是很像的。下面请大家看一段作品的VCR,同时谢谢大家的聆听!
【王方戟】:谢谢张之杨先生精彩的演讲。下面有请第二位嘉宾上台演讲,他就是深圳市筑博工程设计有限公司执行总建筑师冯果川先生,冯先生与我是校友,他毕业以后,在北京大学读的硕士,后来在一个大的建筑公司里面做设计,我观察下来,我们的毕业生90%以上都梦想进入大的设计公司,可以看一看在大的设计公司里面,你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或者你有自己的设计追求,可以如何来做,下面掌声有请冯先生“设计的生成”主题演讲。
【冯果川】:大家下午好,我演讲的题目叫做《设计的生成》。其实我没有办法给大家讲如何在大的商业型的公司里面做独立的设计,因为这是一个比较折腾的博弈的过程,我还是讲设计上面的东西。我在讲我的题目之前,首先讲一下我这个团队,我们工作的一种方向,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的设计方向在哪里,没有一个清晰的关联,对我影响比较大的还不是建筑,都是其他领域的知识,比如我经常把我们的团队工作方向叫做“空间政治学”,这个词是很早以前有有了,它应该是来自于上世纪60年代,特别是一种法国的思想运动,在那个时期,思想界兴起了解构思潮,所以那里有一些思想对我影响比较大。另外在那个时期有一个团体叫做情景主义活动。在60年代,人们开始思考资本主义跟空间的一种关系,所以有一种说法叫做空间的生产,他们发展资本主义跟以前的模式有一些区别,它非常有意识的去生产一种特定模式的空间,以前没有清晰的空间模式,比如封建王朝的空间模式,里面有大量的信息、彩饰是关于象征性,关于如何构建王权,通过空间模式感觉到权利对你的控制,感觉到权利的威严。但是资本主义以后是对身体的控制,而且是在新世纪以后生成的,空间就是钱,拿空间生产出金钱得来,这在以前也是没有的。另外他们发现生命也是一种资源,也是一种钱,身体也是一种资源,所以要呵护身体,保护生命,跟以前杀戮式的权利,权利通过杀戮身体剥夺人的生命体现的权利方式都很不一样,所以资本主义以后出现关于身体的知识、空间的知识,这在60年代的时候越来越成为一个大家在讨论的话题,而这些话题逐渐渗透在建筑学领域里面,七拐八拐,拐到了建筑,所以我经常搞不清楚我这一块跟国外建筑师工作的一个关联度在哪里。
作为一个建筑师,不是我有这样的观点然后怎么样,我觉得有趣的是说,我把这样一些观点跟设计结合起来,利用我的空间手段、空间能够、空间素质来对前面提到过的空间生产,对身体的塑造这些东西进行影响,不能说是一个反派,其实我也没有做到,希望通过这个来对它产生影响进行讨论。建筑师这个角色也很尴尬,因为建筑师本身就是工具,有独立思考能力,它是资本家的小皇叔,权利下面的一个小马仔,我们提到这些资本或者是权利,他们虽然有宏伟的蓝图,但是很遗憾,他们没有能力绘制这个详细的蓝图,这个蓝图必须要有专业者去绘制。情景主义有一个有意思的贡献,在当时马克思主义描述出来悲惨的无产阶级生活当中看到希望,当人们看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巨大的吞吐量,把你生活方方面面都变成赚钱的机会,你很累回到家里看看电视,但是你是给人家创造了收视率,所以你发现休息也在劳动,就算你在睡觉也是给人家贡献GDP。情景主义,实际的情况并不是如此,他们观察说,你看每一个人在战略当中都有自己微观的行为,微观行为当中有很多点是松动的,比如上班的时候开小差,资本家花钱买你8小时的工作,但是你不认真工作,利用工作的时间去“偷菜”,资本家付钱供你娱乐,打瞌睡、上班聊天,虽然从开始的时候你没有议价权,工资非常低,但是通过偷工、偷懒来转换。你发现人的微观生活中是有很多地方可以颠覆资本战略宏图的,其实人的生活还不是那么悲惨的,你还是有机会占点资本家的便宜的,所以这是我从一个微观的角度来想建筑师其实不仅仅是一个帮凶的角色。前面说了很多东西都是哲学家干的事情,到我这一块建筑师最终是做房子,受这个影响之后我做房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所以我讲如何操作这个设计,今天我会分成几个部分来讲,我从不同的角度切入,不同的角度来看待设计起始的点,有了这个起始点然后是一个过程。
第一个是形式操作。这是我们给政府做的两个标志牌,这个新区是一片荒地,但是希望让人家知道这是新区,所以建了两个形象性的东西,其中一块地是一个长条型的地,我们会用一个手法来处理两个不同的基地,所以我们就看这个基地有什么特质,可以影响我们,所以这个特质是一个长条型的地,旁边是一条路,构成了最基本的作品和人的关系,是一条线性的关系。当时在这个项目上面,我把它当成是课程练习一样,练习只有如何用一个非常简单愚蠢的方式去设计一个复杂的形体,但是每一个都要跟这个场面结合起来,我们顺着动线考虑做成一个不同的面,都是长条型的面。通过几个不同的断面会有几个不同的结果,首先要有一个断面,以前有一次双年展,有一位嘉宾调侃市民中心大屋顶这个建筑,把它说成是漂浮,用气球悬浮一个塑料薄膜,这个形状正好就是市民中心的大屋顶,因为它是最高的一个搞笑的建筑,我们就拿这个大屋顶调侃一下,把它想象成一块布把它吹散,起始点就是这样一条线,我对这个线进行一次加工,做的更弯,然后得到蓝线,作为一个建成的东西,它的跨度可以承受的力度。然后把这几根线拆开研究与身体的关系,虽然是一个形象的符号,但是我仍然希望它跟城市人的生活有点关系,所以研究这个东西不要太过也不要小,所以研究它跟身体的关系。通过一个软件把它形成一个东西,最后建成是这样的效果,人可以在里面钻来钻去,同时也可以在上面坐。当时有人说这个东西太难建了,所以把这个东西给否了,最后我准备把这个东西卖给万科,因为它有一个混凝土计划,我觉得这个东西可以拿混凝土挑战一下。我们发现人跟东西的关系是人会绕着这个作品来回走动,所以它跟人的关系就不是线性,而是一个圈的关系,它的母线也变成了圆形的结构,不再是线性。那么怎么做呢?随手勾勒一条线,然后把它投射到一个球面上,然后把它在一个平面分解,把它做得更绕一些,以它作为母线再做的绕一些,然后把三条线投射到不同球面上,把三个球面叠合在一起,还是用放量的方式呈现,我们也会研究每一条线跟人的关系高度也在调整,调整之后再回到母线重新做一个框架,最后得到这样一个效果。我们用一个简单的方式得到一个复杂的效果。
接下来的项目切入点是我们对使用者的分析,我们把使用者视为主体,我们针对不同的身份主体展开不同的设计,遇到一个项目叫做水晶岛,这就是我刚刚调侃的大屋顶,这里有一个广场叫做市民广场,但是常年是没有人的。这里是一个45公顷的地方,现在政府在巨大的这个空间下面修一个很大的火车站,所以有机会重新开发,所以搞了一个顶级的大师来做这个项目,这个项目做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这是一个很愉快的竞赛,当时库哈斯获得了胜利,政府讲是市民广场和周围的公园一直非常不景气没有人来,这么好的一块地闲置是一种浪费,所以决定借火车站和地铁站的修建把它开发成供市民享受的一个新的公园,这是一个要求。另外一个要求,在公园里面想修建一个标志物,当然是体现深圳的精神。在此之外,本身是一个地铁站和地下火车站的修建,所以就带来一个地下空间的开发,所以也要做一个地下空间的开发,所以这个竞赛一共分三个竞赛单元,第一个是地铁,第二是公园,第三是标志,最后我才发现这是一件事,库哈斯他的理解政府其实并不在乎有个公园,也不在乎地下空间,最关键就是要有一个标识。这里面临两条路,一个就是做市民公共空间,另外就是做一个伪公共空间,我们想借着政府带引号市民的空间,塞给政府接受一个真的公共空间,其实我们的做法结合在一起就是尽可能去形象的做法,尽可能去掉形象,尽可能让这一块地没有形象没有标志。后来我们得了第二名。所以我说有三个标识,第一个是地上有东西,第二个是零,库哈斯做了一个负的,他是第一,所有做正的都没有名词,他也在往前发展,他也意识到了,做正的遭人骂,所以要把标志做好,但是让人看不见的标志。库哈斯所有的东西都是围绕标识,最后整个公园都是标识,他的汇报正好跟我们是相反的。我们当时是说,你看这样一个地点,这是全深圳市生活资源最集中的地方,为什么?这里拥有深圳市图书馆、少年宫、艺术馆、深圳展览馆、档案馆、博物馆等等很多的东西,都是市一级最奢华的设施都集中在这里,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的公园,这边有深圳市会展中心,有深圳市很大的地下购物中心,未来还有一个直通北京的火车站,当然也通香港,把中国南北都贯穿起来的一个高速火车。这个地方还有十几条地铁线在这里汇集,所以这是城市资源最集中的点,但是在这里生活非常的不方便,其实它完全有条件变成一个很舒服让你各种生活都得到满足的一个城市中心,其实它有这样的资源,只是没有被很好的整合,因为它的每一块都被割裂了。这就是那个深圳市的一个区政府大楼,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当初我去拍照的时候,广场上只有我和我的同事在一起,另外一段只有一个人,他是一个农民工,正在看旁边的LED屏幕播放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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